不敢再说一句话,忙起身告辞,灰溜溜的溜了出去。
冬穗见小奴和明月来看她,索性直说,“小奴,我是不会为了任何人牺牲的,你衙门报到吧!”
“姐姐,若是姐姐为了我去嫁这种人,那才叫我的祸,姐姐,你只管等小奴回来,定能给姐姐挣个功名回来!让姐姐也做做夫人!”
冬穗滚着泪笑道:“是,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咱们若是什么事都被人捏在手里,那索性还是不要活了。”
可让冬穗没料到的是,秀才第二日便提着东西上门来道歉,见他拘谨的站在门口,冬穗也没上门心情理他,只叫小奴招待他。
虽说他昨晚的话不光彩,可到底是小奴的先生,他也是十分尊敬,忙招呼他到正堂坐下,两个男人沉默了半晌,田秀才最后说了一句话,叫几人放心,便走了。
没几日,田秀才使人来信说,小奴的名字已经被他使银子销了,冬穗便去细细打听使了多少银钱,最后拿了五十两银钱出来,叫小奴亲自送去,给他磕了个头。
冬穗以为,田秀才自此怕不会上门来了,不想日子才过了半个月,他又提着东西上门了,冬穗都感叹他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可刚刚人家才帮了自己,不好撵人,只得请了进来。
“我听说那镇国公父子真是能征善战!大周半壁江山就归入他们囊中了,只怕,不消几年,要改朝换代了,天下要姓沈了!”
冬穗疑惑他为何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他才解了他的疑惑,“咱们总督大人,见镇国公父子勇猛,只怕伤及百姓,已然投靠镇国公了。”
是怕伤及无辜还是见风使舵?这种人最是要小心!
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本来她行装都已然收好,想去偷偷瞧孩子,听这么一说,也放下心来,若是镇国公真当上皇帝,太子必然是沈翊,她的孩子也就是未来的公主或是皇子了,没人能伤及她的孩子。
只是以沈翊的性子,会不会将她的‘死’,归结于孩子的出世,从而导致孩子不仅没了母亲,还没了父亲。
田秀才总觉得冬穗有心事,只是不好问,只是继续说道:“照这样的情形,皇上登基也就是眼前的事,届时秋闱也就是下半年的事了。”
冬穗点头,心不在焉的,“那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