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穗也没理她,不知她和沈翊发展到了什么地步,要对她这么有敌意,只是朝儿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在玩什么?”
沈思禾抬起小脸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在泥地里戳,闷声道:“你眼神不好吗?没看见我在玩蚂蚁?”
“哦!原来如此,”冬穗也捡了根细棍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用木棍给蚂蚁开道引路,将它引到洞里。
沈思禾盯着她手中的棍子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棍子,望了一眼冬穗,小嘴撇了撇,“你的棍子怎么能为蚂蚁引路呢?是不是在棍子上加了蜂蜜?”
说着,还将冬穗的棍子抢了过去,用鼻子闻了闻了,没闻到什么味道,伸舌头舔了一下,赵梦儿见到这么金尊玉贵的哥儿竟然在舔泥巴,不由得大惊失色,尖叫一声,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一把抢了他手上的棍子,狠狠的掼在地上。
冬穗也没想到他会舔一口,伸手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琵琶过来就是来抢棍子,也吓了一跳,见她胸口起伏得厉害,瞪着眼瞧她,冬穗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得站在原地。
琵琶将人拉了过去,忙帮他检查口里可有沙子,虽然知道她是为了孩子,可冬穗就是不舒服她这样,这是她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啊!
伺候沈思禾的乳母、丫鬟有一大堆,根本轮不到冬穗插手,可能是像沈翊说的一样,母子连心,不一会儿他又过来找冬穗了。
“你那个棍子里到底藏着什么?为什么蚂蚁能听你的话?”
冬穗正在忙碌,却也停下手中的活,耐心解释,“因为它们被你弄乱了,正找路呢,我不就给它们开了路了?”
沈思禾挠了挠脑袋,“你还有什么厉害的东西?能给我瞧瞧不?”说完就在打哈欠,似乎是困了。
今日他算是玩了一日了,整天都在跳着,沈翊受伤,没人敢管他,就算他听琵琶的话,也不过一会儿的事。
“你困啦?我给你讲故事?”
“你一个农妇能有什么故事?”他满脸鄙夷的打量了冬穗一眼。
冬穗拧了他脸颊一把,“你也太小看人了吧!”伸手要抱他。
他低头想了想,歪头问她,“你真是我娘?”
“那你想不想我是你娘?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