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烫了这才道,“起来,我伺候你,”她见有热水可以泡脚,自然乐意,忙撑起身坐着,他则将她脚放进水里,抬眼望她,“这温度适合不?”
“再加点热水,这温度有些凉了。”
他依言加了些热水进去,在她前面蹲了下来,伸手进脚盆替她足底按摩,冬穗一开始有些不习惯,总觉得他像是在挑逗,弄得他足底痒痒的,挣扎了一会儿,慢慢的,他似乎寻到了规律,不轻不重的捏着足底。
冬穗望着他,鼻梁直挺,剑眉黑浓,轮廓线条明朗,只是发顶竟然生了华发,她有些惊奇,他不过才二十九岁,怎么这么早就有了白发。
沈翊不知她所想,瞥了一眼她身后的脏衣,便道:“这里的确是各种不便,等孩子有了消息,你便回去吧!”
“好!”冬穗乖乖点头,她知道,只要孩子有了消息,那么代表着里面有了动静,更代表着大战一触即发!她留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你能不能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保全儿子性命。”
“穗儿,你忘了,他也是我儿子。”
他起身在一旁的盆架上的清水里,用香胰净了手,这才走了过来,将冬穗身后的衣裳抱了起来,“我帮你洗衣裳,”她忙一声大叫,蹭一下起身上前抢衣裳,“不用!”
沈翊只觉得她反应过度,想来是她拘谨,便将一衣裳抱着让了一让,她又伸长胳膊去抢。
一拉一扯间,肚兜就这样飘飘荡荡的掉在他脚下,两人低头一看,皆一愣,冬穗推了他一把,忙一把将自己的肚兜捡起,又从他怀中将衣裳抢了过来,将肚兜藏在衣裳中间。
“我自己会洗,不用你洗!”
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耳根的红一直延伸到脖子,脖颈上的筋在突突的跳着,喉结滚了滚,她忙将衣裳都藏在自己身后。
“好好吧!”
见她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做勉强,端了水盆出来倒水,转身进去时,牵唇笑了起来,他似乎能看见两人之间是有希望的。
晚上,冬穗正想睡下,外面突然有人寻沈翊,嘀嘀咕咕在外面说了许久,直到她实在撑不住睡着了。
一觉醒来又是天光亮了,冬穗裹好胸部,穿上衣裳,出去见沈翊正站在案后低头在瞧着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