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的衣裳,咬着唇,洗了一半又不可能不洗,磕磕巴巴的道:“你同我一起洗,可你要蒙住眼睛。”
沈翊何乐而不为,忙将自己的衣袍扯了一片下来,蒙上自己的眼,他其实有些不甘心,“穗儿,其实,你身上哪里有颗痣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根本不必带这个东西。”
得到的是一片沉默,他以为是说得不够具体,便笑道:“你左边胸口还有颗痣!”
冬穗狠狠的在腹上给他拧了一把,疼得他龇牙咧嘴,哪里还像是那个矜贵的模样,他猛然一下揭开蒙在脸上的布,揉着被拧的地方:“真是够狠啊!”
“你还不蒙上!”
沈翊只得乖乖听话,又将布蒙了起来,被她拉着进水里,她力气小,拉得他跌跌撞撞的,在水里扑腾了几次,将他整个人都湿了个透,沈翊索性也就将衣袍脱了,将就着洗个澡。
她将脖子以下都浸在水中,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宽肩窄腰,手臂上的肌肉贲张,一下又一下的将水抄在身上,水珠顺着筋络滚滚而下。
他耳里听不见她那边的水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穗儿,你该不会是偷偷在欣赏我的身体吧?其实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一股热气从水面喷了上来,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在开水里滚了一遍,她转过身去,“你又不是有多好看,我干嘛看你?”
刚才的一通扑腾,他脸上蒙着的布湿透了,湿哒哒的垂下来一部分,只剩一层蒙着,月光下她弯着腰在洗头,哪怕是蒙着眼,这一幕都是他梦寐以求的。
冬穗见他定定的站着,抬手在他脸旁挥了挥,“沈翊,你是不是能看见?”
“刚才打湿了,隐隐约约能看得见些人影。”
她这时也洗好了,便叫他可以摘了,一面往水外走了去,披的依旧是他的外袍,到了外面将衣裳穿好,沈翊也跟在她的身后,顺着帮着她一起将衣裳穿了。
冬穗见他露出精壮的上身,叫他快将衣裳穿好,省得病了要她照顾,意外的是第二日病的是冬穗,她估计是被那个黑蛇吓到了,总之才半夜就发烧发得昏昏沉沉。
他睡觉易惊醒,听见有人哭,起身一瞧却是冬穗在啜泣,他静静听了一会儿,越听越不对劲,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