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灵和胡八一随即探查洞屋。
走到门前时，只见石门上沾满了带血的手印，像是刚刚有人慌乱中关门所留，鲜血似乎尚新鲜。
苏晨对张启灵点点头，张启灵迅速倒退两步，向前猛地撞击石门，用肩膀顶开门，胡八一也端枪随后而入。
室内无人，只见墙壁满是鲜血，中央石案及木桩也都红红的覆盖着新鲜的牛肉和几张冒着热气的皮毛。
这里看起来是一间屠宰场。
“只是”
胡八一还没说完，突然觉得头上有点东西。
他猛地抬头一看，一个硕大的牛头比寻常的牦牛大两三倍，倒悬在铁钩上。
牛头上无皮无发，双眼瞪大，血迹模糊不清，鼻子还在吐着白气，仿佛未死一般。
牛舌头有部分吐在外边，像是还活着的样子。
此时王胖子嘴里塞满了肉，恰巧走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胃部剧烈反胃，呕吐不已。
苏晨望向那半生不死的牛头，眼中充满了惊奇。
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鬼母记忆碎片的具象化，但亲眼目睹这一幕时，仍旧深受震撼。
牛头被绳子高高悬挂在空中，双目依旧转动，仿佛刚被砍下的一刹那。
这时，时间似乎凝固住了，牦牛被永远定格在它生命消逝的那一刻之前，生死之间的状态竟延续了几千年之久。
待到苏晨与胡八一等人返回阁楼，述说着牛头的诡异现象，正在狼吞虎咽的明叔差点吓昏了过去。
“什么？刚杀的牛肉！难道这真是个妖怪的地方吗？”
他想起那些吃妖怪肉的人会被挖心挖肝的事迹，腿就不停地打哆嗦。
雪莉杨也惊呆了，渐渐明白了苏晨之前的暗示：“传说古代死刑犯被斩首后，如果立刻有人喊他们的名字，首级还会有所反应。
这大概是因为神经尚未完全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