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刑警极力压抑心中的不安，脸色极其苍白。
“你怎么能喝得下去？”
中年女法医江晓梅站起身，看了看蹲在一旁喝奶的林逸。
“饿！”
林逸盯着尸体，“虽然有点恶心，但总比饿肚子强。”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另一盒牛奶，递给了江晓梅，“半夜喝牛奶很容易消化，你也喝点吧！”
江晓梅摇头拒绝道，“虽然我年纪大了，但还不想变成胖子。”
林逸微笑着问道，“怎么死的？”
他问的是死亡原因，尽管没有亲自检查，但也能大致推断出来，只是想要确认一下。
“失血过多、休克、脏器功能衰竭……最后导致死亡。”
江晓梅的表情变得古怪，她也在注视着死者脸上的笑容，不假思索地给出了解释，“先是四肢被切割，然后进行了缝合。”
“最后是在死亡那一刻，被砍下头颅，缝合在胸口上，所以才会保持这种表情。”
林逸点了点头，推断得到了证实。
然而，他的神色变得更加凝重。
一个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一个人目睹着自己的身体被切割、缝合，神情兴奋，甚至在满足中死去。
这种操作他实在无法理解。
“详细的尸检结果，要等回去解剖化验才能确定。”
江晓梅继续补充说道，“需要检查尸体内部，是否有药物残留。”
林逸点头赞同，“嗯。”
肯定是要化验的，正常人都知道没有人能够承受，四肢被斩的剧痛。
毕竟那种剧烈的疼痛，足以让人晕厥甚至致死。
可眼前的死者，脸上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充满愉悦和满足。
假设没有药物麻醉，他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很快，江晓梅和其他两名法医，将尸体装袋带走。
林逸依然蹲在现场，又拿出一盒牛奶继续喝着，眼睛四处扫视案发现场。
刘元亮见林逸久久不动，随口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林逸将手中的空牛奶盒放在眼前，望着上面的奶牛图案，“我在想第一个喝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