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后,转身就去医药箱拿绷带和止血的药粉。
“你别急啊……我、我马上就好!”
我嘴上是在安慰他,可再看到血不断的从伤口中蔓延时,自己却急了,心情止不住的激动,只能颤着手拆开这些药:“再、再等我一下!我马上……马上就好!”
“酥酥……”
手腕一热,伴随着还有黏稠的血。
“别哭……我没事。”
我点着头,深呼吸了几口边用剪刀帮他把衬衫从中间剪开,当这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我眼前,我反而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他的上半身,四处都是新旧伤疤叠加在一起!
就像森林中遍布的荆棘……
“怎么……怎么会这样!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些伤疤,愣了两秒,赶紧把药粉均匀的撒在新伤上,接着用绷带帮他缠好。
等我全都弄好,又一一检查没有遗漏后,胡镜洲才开口说话:“害怕吗?”
我摇了摇头:“不害怕,但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是谁伤的你?”
他手呈大字形靠着沙发背上瘫了下去,鲜红已经干枯的血迹衬着他白皙的皮肤,刘海也有些凌乱的撒在额前,他微微斜睨着我:“酥酥,是你奶奶,她结识了一个南方来的道姑给我下了套,想趁我最虚弱的时候把我直接一击毙命,但好在我察觉到不对劲,但还是让她们伤到了我。”
但其实我问起这话后已经有了隐约的预感,胡镜洲的伤会不会跟奶奶有关?
可当得到确切的答案时,我却开始害怕了……
我怯怯抬眼,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心里乱成了一团麻绳,半响,才终于张口问他:“你会对付她吗?”
“你希望呢?”
我没回答,过了一会,他抬手,微微有些冰冷的指尖帮我把碎发缕到耳后夹好。
“酥酥,你从头到尾,从没骗过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