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袁灿此刻模样，不就是最初认识胡镜洲时的我一样吗，一样无助、不知所措
我拍拍她的肩膀：“你在太平间跟他说过什么？”
袁灿缓了会，渐渐平复下来心情：“我就跟他说下辈子别喝这么多酒了，投个好胎会碰到爱他的父母和真正关心他的人。”
没有承诺过什么吧？
她摇摇头，低垂着眼眸看着自己的手指喃语：“没有，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不可能去跟一个死人做什么承诺”
“这位是？”
程怀回来了，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来客人了？”
我站起身：“程怀，她叫袁灿，碰到了点事，来找我帮忙的。”
“你、你好，我叫袁灿，是这里的实习、实习护士。”
袁灿也跟着起身，看着程怀眼神呆呆的，忽然说话就开始有点结巴了，我看过去她的脸还有些泛红，这是一见钟情了？
程怀回应了她一个略带礼貌的微笑，迈腿坐下也顺手将门带上，问向我：“发生什么事了？”
“是这样，她应该是被一个刚去世没多久的男孩子缠上了，听起来像是阴桃花”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说了一遍：“这种事我是第一次听说，你比我专业，说说你啥想法呗？”
程怀仔细的端详着袁灿的脸说道：“你梦见他的时候，感觉真实吗？”
“很真实！”
袁灿重重的点头：“有一次我是梦见我在医院里做护士，然后负责的病人就是他，每天我就很细心的照顾他，时间久了，他痊愈了，出院的当天他就跟我求婚，在梦里我还答应了！那种感觉就好像这件事是真实发生的，而且时间会过得很快，就像看了一部连续剧一样！”
“那你刚刚说他要带你走是什么场景呢？”
袁灿想了想：“我记得是一条很黑的路，我一直走一直走，但是走不到尽头，然后我害怕了，就哭，这段记忆很模糊”
袁灿拍了拍脑袋，尽力的在回想：“然后他就站在了我面前，跟我说他喜欢我，爱我，要我跟他一起走。”
“你答应了？”
袁灿急忙摇头：“没有！我再梦里知道他已经死了，看见他脸的瞬间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