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了,有余音绕林,不绝于耳。
此言并不是夸张,是真的余音不绝,即使是商清徵放下玉箫后,仍然响彻在林间。
合着箫声她低眉肃穆,缓声唱道:
“皑皑合丘,以素妆裹。岂不尔思?远莫致之。
晋水在左,渠水在右。女子有行,远尊亲父母。
渠水在右,晋水在左。巧笑之瑳,佩玉之傩。
渠水滺滺,桧楫松舟。驾言出游,以解我忧。”
“……”
声音清越,曲调幽幽,寄托于念想,引人多遐思。
良久,姜阳拊掌赞道:
“寄忧思于一颂,付洞箫之一曲,好曲!好调!”
随后姜阳又目光灼灼的望向她夸道:
“当然,你唱的更好,音清声脆,感染人心。”
商清徵被夸得心思雀跃,脸上羞赧,抿着嘴掂了掂脚尖转了身子回避他的目光。
姜阳不通女儿心思,见她回身还以为自己夸错了地方,挠了挠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哪有哄女孩的经验,只能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嘴上找补道:
“是真的,没骗你,真的好听。”
“呀!”
商清徵皓腕忽的被捉住,惊的轻呼一声,她都能隐隐感觉到有股热意透过薄衫直达肌肤。
“你你你干嘛呀?”
商清徵紧张的话都说不直溜了,期期艾艾的挣开也不是,不挣开也不是,整个人僵在原地。
“你别生气,我这都是真心话,哪里说的不对你同我说就是”
姜阳见少女还低头不以正脸面对他,只好笨拙的哄着。
商清徵早已心跳如擂鼓,月白的脸蛋被绯色铺就,她小声道:
“我没生气,你先你先放开我”
姜阳这才察觉不妥,于是赶紧将少女的手臂放开道:
“失礼失礼,对不住,我一时情急才”
商清徵将手背到背后,平复了下心绪才张口道:
“不打紧,我只是一时惊慌而已”
话虽这么说,她仍然不好意思抬头直视姜阳。
“那那就好。”
姜阳见状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