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地三尺,我也一定把它找回来!绝不会让邹大哥落下残疾!”
说完,他不再理会村民们或惊愕或怀疑的目光,转身大步走出了诊所。他必须尽快行动起来!
看着陈诚消失的背影,诊所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他……”邹建国望着门口,虚弱地问向村医,“陈兄弟他……能找到吗?”
村医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摇了摇头。
“难啊……太难了……那龙骨藤本就罕见,只生长在悬崖峭壁之间,采摘极难,价值连城。如今这世道……更是有价无市,几乎绝迹了……他上哪儿找去?”
听到村医的话,原本还有些期待的村民们,顿时又炸开了锅。
“我就说嘛!他就是随口说说!”
“肯定是怕担责任,找个借口跑了!”
“哼!说得好听,指不定现在跑到哪个镇子上逍遥快活去了!”
“可怜的建国啊……”
一时间,诊所里充满了对陈诚的愤怒、质疑和对邹建国的同情,再没有人相信陈诚刚才那番信誓旦旦的保证。
在他们看来,陈诚不过是又一次给靠山屯带来了灾难,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都……都别说了!”床上,邹建国猛地挣扎着抬高了些声音,气息急促,“陈诚……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我……我信他!”
他每说一个字,都牵动着身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哼!”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建国!你就是太实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他是什么人?满嘴跑火车,我看你就是被他灌了迷魂汤,糊涂!”
“就是!建国你醒醒吧!指望他?还不如指望老母猪上树!”
“人心隔肚皮啊!等着瞧吧,他肯定不会回来了!”
众人七嘴八舌,根本不信邹建国的话,反而觉得他愚不可及,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对陈诚的唾骂和对邹建国的惋惜与不解。
邹建国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驳,只能重重地喘着粗气,闭上了眼睛,心中却一遍遍默念:陈诚,你可一定要回来啊……
另一边。
陈诚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