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这个消息。
“不可能!”徐月尖叫一声,泪水夺眶而出,“当家的不是小偷!绝不可能!我不信!”
旁边的徐雪也是俏脸惨白,死死咬着嘴唇,拼命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对!我不信!是有人陷害他!一定是!”
两个姑娘说着,就要往外冲。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问清楚!”徐月哭喊着,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决绝。
“月丫头!雪丫头!别去!”守在门口的几个年轻猎户死死拉住了她们。
几乎就在同时,“砰砰砰——”砖房的木门和窗户,遭到了猛烈的攻击!
外面,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先前还对陈诚带回药材抱有感激的村民们,此刻却像是换了一副嘴脸,将家里能找到的臭鸡蛋、烂菜叶,一股脑儿地朝着陈诚这栋在村里显得格外扎眼的砖房砸来!
“呸!小偷!白眼狼!”
“亏我们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原来是个手脚不干净的贼!”
“滚出靠山屯!我们村子容不下这种败类!”
“玷污了我们靠山屯的名声!打死他!”
污言秽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伴随着“噼里啪啦”砸在门窗上的声响,清晰地传进屋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那些鸡蛋和烂菜叶的汁液顺着门缝和窗棂流淌,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屋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守住门!别让他们进来!”知青张铭轩脸色铁青,对着身边几个同样义愤填膺、跟着陈诚打过猎的小伙子低吼。
他们几人合力,用身体死死顶住房门,任凭外面如何叫骂和撞击,就是不肯退让半步。
徐月和徐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村民们的疯狂举动吓坏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泪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