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出端倪。
这一日她尽管都背着背包,但自认对待背包很是随意,没想到竟能让薛少虞联想到云家丢失的宝物。
这一刻,苏夏面色如常,心里却结结实实的起了杀心。
这一段时间的队友情和杀了薛少虞的后果让她强行平息了杀心。
难怪自己与他相处的再融洽,心里对他的忌惮却始终存在不曾减弱,现在看来这些防备忌惮都是对的。
“我知道你猜到我怀疑了这些事,现在与你挑明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不希望与你之间永远有这道隔阂,苏夏,与你相处很愉快,我希望与你做毕生的好队友。”顿了下他又轻声道,“在你心里,南宫澈比我更值得信任吗?”
苏夏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找了一块大岩石迈步坐下,左腿踩着地上的野草,右腿曲膝踩在岩石上,右手肘随意的放在膝盖上,看着他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薛少虞看到苏夏终于不是浑身戒备的样子,松了口气。
也迈步走到她边上,可能觉得居高临下的姿态有些许不妥,犹豫了会便席地而坐。
想他堂堂薛家大少,只有别人看他脸色的份,他又何曾这般在意别人的想法感受,但此时看到苏夏越发放松的神色,心情不觉也好了许多。
“我爷爷与云家的姜爷爷曾是队友,并肩作战快二十年,我爷爷曾提醒姜爷爷小心翁帆取走云家藏书阁的重要之物,姜爷爷说,翁帆资质低下不足为虑,而且尽管他与翁帆都有云家戒指,可以开启藏书阁大门,但是藏书阁除了大门外还有一道禁制,非云家嫡系血脉打不开这道禁制。”
薛少虞口中的姜爷爷便是云简的父亲,苏夏的外公,翁帆便是翁老爷子那位私生子了。没想到外公与薛少虞的爷爷相交莫逆,还曾告知他这等秘事,作为薛家唯一的继承人,薛少虞的爷爷又告知了他。
“我追逐你的踪迹调查,知道那晚盗走云家戒指与藏书阁宝物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