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刚刚。”
他作势要出门。
罗太太叫住他,“我感激你多次帮清儿,也不追问原因。这孩子单纯善良,不愿给我添麻烦,有事儿不肯说,有委屈自己咽,我不愿她牵扯到名利场中,尤其是女人之争。”
严柏青站得笔直,仍然解释,“您误会了,我对清儿——”
“我罗家不仰仗任何人,你清楚。”罗太太喝完了茶,摔出两张节目单,掷地有声,“这次的纠纷,我自有和陶家算账的法子,不麻烦严先生了。你和清儿不过几面之缘,为了避免同样的误会再发生,这缘分,就到这儿吧。”
罗太太拂袖而去。
严柏青拾起那两张节目单,眯眼审视其中的细微差别。
罗太太的底气,不在于家世,在于她的个人贡献。
的确不用讨好陶家,也不用讨好他。
良久,他将纸张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
连卓驾驶蒋璟言的座驾抄近道,追上从剧院离开的车队。
蒋璟言在副驾,看到后方打双闪后,命令司机停车。
“我有事,今晚不回了。”他言简意骇,蒋夫人来不及阻拦。
接上他,连卓马不停蹄向警局赶,“不知道是谁下的指令。”
“小角色问不到,问该问的人。”
“如果真是陶小姐,您不是暴露了?”
蒋璟言抽出领带,整个人散发着浓郁的暴躁,“随便。”
车厢里安静得诡异。
连卓心情复杂,蒋璟言安排陈清出省这件事,他是赞同的。
陶斯然穷追不舍,陈清离开才是上上之策。
倘若顺其发展,局面只会更糟糕。
夜色渐渐变得浓厚,霓虹灯连绵。
车子一路飞速,跨区抵达。
还未停稳,蒋璟言长腿迈出,眉宇间戾气萦绕。
连卓不敢耽误,同样步履匆匆。
陈清进了讯问室。
警员让她重新回忆当时的细节,翻来覆去,冲击着她的心理防线。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手背搓得发红,“是那个男人先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