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身上,难说严家就不会。”
蒋夫人端起咖啡杯,沉默了。
蒋璟言注视她,意味不明,“师哥这次手部肌腱受损,不是小伤,严家和市里都会重视,涉案人员,大概率是逃脱不了。”
“既然没有正式通报,一切都是怀疑,你少把错处往斯然头上扣。”
“不是您先问我的吗。”
“我——”她气恼,愤愤起身,“我是提醒你,斯然以后是你的妻子,你就应该在别人面前袒护她!我真是闲得找气受才过来,这件事你上点心!”
落地窗外晚霞满天。
蒋璟言望着蒋夫人离开的背影,神情阴鸷到极点。
陶斯然骨子里虽傲,可还没有那个胆子敢置人于死地。
他眯起眼,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叩击膝骨。
祁凯晓得陈清背后是他,敢顶风作案,背后一定有推手。
寻仇泄愤,不可能。
做得出这样的事,转移祁凯又转移得那么快。
有目的,有预谋。
到底是什么人,敢如此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