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谢。”
“感谢什么。”
“感谢她在医院照顾了我儿子两日。”
“您什么时候在乎过我的身体。”
气氛陡然凝固。
严夫人迤迤然走到木藤茶几边,将空了的酒杯添满,“儿子办事不力,我亲自出马,有问题吗。”
严柏青不语。
“堂堂严家长子,我严苇岚的儿子,一个陶家,迟迟解决不了。”
她摔碎酒杯。
猩红的液体顺着严柏青西裤淌下。
他挺拔伫立,“所以您向陶斯然捅破了清儿和璟言的关系。”
严苇岚眼神如炬,语调铿锵有力,“也算她有点用处,陶家,蒋家,这段日子会因她顾此失彼,该做什么,清楚吗。”
鸦雀无声。
严柏青垂手,虚握拳,“不牵扯陈清,行吗。”
严苇岚盯着他,半晌,嗤笑出声,“真要当情圣?上回我告诉你见过孟老了,没告诉你,他跟我说了什么吧。”
他眼底黯了黯。
有人注意到这边,凑过来,“严董!我可见着您了…”
严苇岚瞬间换了副表情,与那人谈笑风生。
露台静谧。
夜风中,严柏青身影寂寥。
街道上的车灯闪过。
照映得他面孔忽明忽暗。
……
陈清在学校附近多逗留了会儿。
做好心理准备后,她钻进一家药店。
店里一位客人都没有,柜台的老板捧着手机在玩斗地主,扫了她一眼。
陈清深吸气,在货架处找到验孕棒。
她垂着脑袋去结账,尽量用长发遮住脸。
老板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
有些学生私生活乱,一年下来甚至有‘回头客’。
结完账,陈清藏在兜里跑出去。
不能回学校验。
她的名声已经岌岌可危了,宿舍里人多眼杂,除了袁卉,其他两名舍友经常在背后嚼舌根。
万一被发现蛛丝马迹,更说不清。
陈清在地图上找了个公共厕所,按照导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