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涨红,“就算有,跟你有什么关系。”
片刻的死寂。
蒋璟言笑了声,眼神寒津津的,“再说一次。”
“你都要订婚了,管我的闲事做什么。”
话音刚落,男人捏紧她,完全压制性地缠吻。
这回他没有手下留情。
陈清痛出声,带了哭腔,“你讲不讲理!你能结婚,我不能谈恋爱吗。”
他大抵是在爆发边缘,声音阴沉到极点,“还没结,不用这么急着找下家。”
“早晚要结…”陈清哽咽,语不成句,“你说了,以后再也不管我。”
蒋璟言心口仿佛堵着块灌了水的棉絮,“重新开始管。”
他胡搅蛮缠。
全身未离开她一秒。
陈清折腾得没了力气,捂着小腹向下滑,“我肚子疼。”
蒋璟言捞起她,翻过去,裤子上一片殷红。
“生理期?”他蹙眉。
陈清从醒来时就小腹坠痛,原本打算去便利店买卫生巾以防万一。
下车时,疼痛感越来越强烈,但当时两人争执不下,她没空检查。
实在忍不住了。
蒋璟言无视她反抗,三两下剥落衣裤,拿来浴巾擦干。
打横抱起,搁在床上。
陈清蜷缩着,冷汗冒了一脑门。
蒋璟言出去打了个电话,返回,一脸平静为她吹干长发。
和刚才判若两人。
陈清鼻腔酸胀,将脸埋进枕头。
这不是蒋璟言第一次给她吹头发,却极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在洲南那段时光,往后只能追忆。
……
整个上午,陈清上吐下泻,一张脸毫无血色。
蒋璟言寸步不离,看着她吃药,等她睡着。
退出卧室,连卓迎上来,“蒋——”
蒋璟言眼神震慑,他当即压低声,“昨晚严先生是被人下毒。”
“下毒?”
“准确来说,是下药。”
“人抓到了吗。”
“严先生让人悄悄去办了,嫌疑人是陈小姐同学。”
蒋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