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陈清顿了顿,“换成其他人,在严先生眼皮下被绑架,章小姐认为他不会好心帮忙吗?”
“好心?”
“章小姐有话直说。”
章韵不吭声,望向一旁。
严苇岚翘着二郎腿,“既然柏青是好心,救了璟言的人,损失是不是该他承担?我也并非不近人情,璟言和柏青,各自一半。”
陈清不露把柄,冷静与她周旋,“昨天从我和严先生见面开始,所有计划由他把控,真要细究,计划出了纰漏,导致我被掳走,这份损失,别说一半,哪怕一分,怎么都算不到蒋先生身上。”
说完,她手心冒汗,实在是情况特殊,不得不让严柏青背锅了,改日再赔罪吧。
章韵眯了眯眼,“陈小姐这开脱的意味未免太明显了。”
蒋夫人一直观望不语,闻言重重撂下茶杯。
章韵立时反应过来,刚要道歉,蒋夫人冷声冷气,“你们不请自来,我给了面子,章小姐老实待着就好,要算账,轮不到你开口。”
“蒋夫人…我不是要跟蒋先生算账,实在是——”
“莫说你章家,严家也同样,这本是师兄弟两个人的事情,其中的细节谁也不清楚,二位打上门来兴师问罪,看样子柏青不知情,为什么不知情,你们心知肚明。”
章韵心有不甘,也只能低头认错。
章家在市里虽仅仅屈居蒋家之下,可差半级,压死人,蒋仲易还在位,章家无论如何得尊着。
严苇岚指尖捻搓裙边,语气讳莫如深,“曼玮,你有几分从前的模样了,当初你我共赴战区,没有你这张嘴和气势,只怕好几次脱不了身。”
陈清蓦地一愣,蒋夫人曾经是战地记者她知道,严苇岚竟然也是吗。
蒋夫人无心忆往昔,掸了掸衣摆,“过眼烟云,沾了不少晦气,不必提了。”
房间鸦雀无声。
严苇岚似是陷入回忆,好半晌没出声。
她不说话,章韵自然也哑巴了,一双眼怨念极深,直勾勾盯着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