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
“理论上，没什么问题，就是操心。”
这种钱，赚的就是个辛苦费。
没那么容易的。
“舒氏才刚起步，只要能赚钱，操心一点也没什么的！毕竟没有什么底子，总不能想着一步登天吧。”
她这个人呢，有个优点。
就是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是什么。
没那个金刚钻，也不揽瓷器活。
舒与荞明白，在没什么实力的时候，就别总摆出高姿态了！就算是低下头，也没关系。
反正等以后舒氏有了实力，这头自然能够抬起来的。
如果一开始，就只顾着面子，这个不肯做，那个又挑挑拣拣，那钱该从哪里赚？
“嗯，你觉得可以，就着手去做。”
舒与荞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脸来。
今天又是有满满收获的一天呢！
每次来卓聿珩这里取经，总能得到些干货，真是不错。
也不枉费自己特意赶过来，还被宁宥安阴阳怪气了一通。
舒与荞看了眼时间，心情好，说话声音也柔和许多，“卓总，时间不早了，你是不是也该下班了？我扶你回你的办公室吧？”
卓聿珩还有被人下逐客令的时候呢。
蛮稀奇的。
他抿唇，“嗯。”
卓聿珩站起身，就感觉到舒与荞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这种触感，他很熟悉。
以前和舒与荞一起参加卓家的家宴，或者是一些必要的酒会，她就会这样。
但这一世，还是第一次。
“你小心点，可别摔到了。”
卓聿珩还没等新鲜她居然主动关心自己，就听到舒与荞的下一句，“这次眼睛失明，下次别脑子也不好使了，这样就没人给我讲课了。”
“……”
“对了，还有！你抽个时间，去和宁宥安解释解释吧，让她别把矛头总对准我！我完全没有想和她争抢你的事情，你让她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卓聿珩高大颀长的身体一顿，微微低下头。
“嗯？怎么了？”舒与荞疑惑。
“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