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骆倾雪捧着文件的手指微微发颤。
凌墨澜的书房分外奢华,整面墙的胡桃木书柜,很多快要失传的名画和典籍,光这些书和画,就价值连城。
凌墨澜很少直接让她来书房,平时都是在门口候着。
“二少爷,您找我?”
凌墨澜从曲面屏前抬眼,眼神淡淡地扫了过来。
黑色高领毛衣裹着凌厉喉结,机械腕表在冷白腕骨投下暗影。
他摘下防蓝光眼镜,轻轻放在桌上,“你带回来的那些文件,看完了?”
“看完了。”骆倾雪轻声回答。
“站那么远?”
凌墨澜的指尖敲在黑色大理石桌面,纪梵希打火机开合声清脆如骨节响动。
定制西裤包裹的长腿交叠时,暗纹衬衫下肌肉线条在暖金色射灯里起伏。
平时骆倾雪都是尽量凑近的,今天确实是站的有点远。
她闻言,走近了一些。
“说说,那些文件有没有什么问题?”凌墨澜问。
“城西生态园项目进度滞后三周。”
她将检测报告推过紫檀木桌面,袖口滑落时露出腕间伤痕。
那是前一阵被沈蓝鞭留下的,痕印未消。
凌墨澜相信,她心里的痕也不会消。
但她还在这里,就要死撑一个月,拿到两百万奖金。
凌墨澜的银框眼镜泛着冷光:“接着说。”
“混凝土抗压强度不达标。”
骆倾雪突然倾身按住图纸,挨近了他,“特别是沈氏建材供应的c30标号,抽样合格率只有79。”
她身上的香味和温热的气息工始侵袭他,凌墨澜开始感觉不适。
他烦躁地微微皱眉。
感觉她的诱惑力越来越大。
之前她要故意撩才会有感觉,现在她只要靠近,他都会躁动。
简直不可思议。
他微微向旁边闪了一下,拉开一点距离。
但骆倾雪马上又贴了过去。
不是你让我站近的,这会又躲什么劲?
这时有人来了。
“你这贱—人倒是比监理公司还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