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上面显示汤碗残留物含有一种特殊的神经刺激剂,这正是诱发凌墨澜情绪失控的催化剂。
骆倾雪面色平静,“那碗汤是老太太吩咐别人熬好的,我只是去端过来。我并不知道这汤里有什么物质。”
“锅里的其他汤化验过了,并没有药物成分。”
“只有你给二少爷盛的这一碗里面有问题。”
“而且汤碗上的指纹也比对过了,只有你和二少爷的指纹。”
“所以这碗有问题的安神汤只有你一个人接触过,你如何解释?”
管家声音平静,不带情绪。
老太太的翡翠戒指叩在荼几上,她的眼神冰冷而锐利:“骆倾雪,这汤是我亲自监督熬的,难道你是想说我在汤里下药害自己的孙儿?”
“我不是这个意思。”
骆倾雪刚开口,就被泼了满脸咖啡。
沈蓝手指着骆倾雪的鼻子,“墨澜那么护着你,你竟然想害他?”
骆倾雪抹去脸上的咖啡渍,褐色液体顺着发梢滴落在灰色佣人服上。
她抬头看向沈蓝,对方精致的妆容因嫉妒而扭曲。
“我没有害二少爷。”
骆倾雪依然一脸淡定,“他昨天帮了我,我没有理由害他。”
“这汤碗上只有你和墨澜的指纹,不是你是谁?”沈蓝厉声喝问。
“别人可以戴了手套接触过这碗,一样不会留下指纹。”
“换言之,我如果戴了手套,这碗上也不会留下我的指纹,那是不是就证明我的无辜的?”
“凌府几十口人,谁都有嫌疑,就凭一枚指纹就断定我是害二少爷的人?”
“我建议报警,由警方更专业地查这件事。”
“如果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我愿意接受处罚。”
骆倾雪一番,话说沈蓝哑口无言。
“老太太,你看这贱—人还在狡辩!我建议家法伺候,让她受点皮肉之苦,她才老实!”沈蓝叫道。
一想到那有倒刺的鞭刑,骆倾雪浑身发凉。
“你们是想屈打成招?我不会承认的,不是我干的!”骆倾雪道。
“拖下去,打到她承认为止!”沈蓝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