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非去不可。
政商之间,要相互给面子。
这是在南夏国的生存之道。
檀木自鸣钟敲响七下时,檐角鎏金风铃突然震颤不止。
暴雨前的阴云压着紫藤花架,将凌氏老宅天井染成青灰色调。
“备车。”
凌墨澜指尖叩在酸枝木雕花椅扶手上,总统府烫金请柬在他指间翻飞,“你随我去。”
骆倾雪抬头,惊讶地看着凌墨澜。
隔着三米距离,她仍能嗅到他西装上残留的雪松香,混着昨夜浴室里未散尽的气味……
“二少爷,这不好吧?”她轻声说。
总统府商务院,那不是普通人能去的。
大多数的人经了一辈子的商,也够不到那个地方,看都不能看一眼。
“胡闹!”老太太将翡翠佛珠拍在案几上,“总统府商务院的会,带个药包女佣算怎么回事?”
凌墨澜起身的刹那,骆倾雪看清他后颈有道新鲜抓痕。
这是昨夜她情急之下划破的。
他慢条斯理系紧领带,暗纹绸缎掠过喉结时遮住齿印:“商务院而已,又不是去玉皇大帝的宝殿,她怎么就不能去?”
眼看老太太又要和凌墨澜对上,骆倾雪赶紧道:“我还是不去了,我的身份,确实不适合。”
凌墨澜恨其不争地看了他一眼。
老太太催促道:“墨澜快去吧,一会迟到了不好。”
“去吧。”骆倾雪也道,“路上小心。”
凌墨澜也没再说什么,上车而去。
骆倾雪望着迈巴赫碾过青砖水洼,突然想起,昨天凌墨澜让她帮忙起草一份发言稿。
所以那份发言谢他是要去商务院念?
那好像不太对啊!
这会不会太草率了,他怎么不早说?
凌墨澜突然又将车停住,摇下车窗:“去公司整理文件。”
“好。二少爷……那发言稿我……”
车子已经远去了。
凌墨澜走后,骆倾雪正准备去公司,被管家拦住。
“老太太说让你留下,一会有客人来。”
骆倾雪心中隐约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