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食改善的。”
就这样坚持了一周,她再去疗养院的时候,发现后面没人跟着她了。
于是她来到洗手间,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护士服。
这是她花了一千块钱,从网上订制的和疗养院一样的款式。
然后去护士拿了托盘,上面放着一些药物和药水。
一间一间地去推病房门。
想试试运气。
运气向来不辜负坚持的人。
终于,她发现有一间病房的门没有关好。
应该是门锁坏了,也或许是病房里的人,故意没有关好。
骆倾雪轻手轻脚,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昏黄灯光从门缝漏出来,在地面投下蝴蝶翅膀形状的光斑。
她伸手推门的刹那,消毒棉球滚过金属托盘的脆响惊碎了满室寂静。
一个穿蓝白条纹病服的少女蜷在病房角落里,栗色长发垂落腰际,阳光穿过她半透明的耳廓,照见青色血管里凝固的恐惧。
"你好,需要帮忙吗?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我来看看。"骆倾雪放轻脚步,尽量模仿护士说话。
少女猛然转头,黑色瞳孔收缩成针尖。
她眼神恐惧,但明明藏着某种期待。
骆倾雪注意到,她手和脚都是被捆住的。
这里不是精神病院,按理说不至于这样对待病人。
就算精神病院,也只会给有攻击性的病人上措施。
显然,这个病人是被关在这里,不是在这里疗养。
骆倾雪一下子想到了姐姐。
她被沈蓝送到这里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被关在这里?
消毒水的气味在少女急促的呼吸中愈发刺鼻。
骆倾雪蹲下身,白大褂衣摆扫过地面积灰,压低声音道,"你别怕,我是来帮你的。"少女瞪着她,一声不吭。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来疗养院?”
“她们为什么捆着你的手脚,是防止你逃跑吗?”骆倾雪继续问道。
"你不用害怕,你可以跟我说的。"骆倾扫声音尽量柔和,努力获得她的信任。
但少女始终没吭一声。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