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骆倾雪睁开眼,睫毛轻颤。
浑身像被碾过一样疼。
她侧头,凌墨澜的轮廓在晨光里锋利如刀,喉结上一道暗红抓痕刺目又暧昧。
指尖无意识蜷缩。
昨夜炽热的喘息、交缠的体温、他沙哑的“别怕”……全在脑子里炸开。
她猛地闭眼。
终究还是发生了。
当初接近他,只是为了查清楚姐姐的失踪。
没想到,还是假戏真作了。
乱了,彻底乱了。
“醒了?”
凌墨澜的声音带着晨起的哑,手臂却强势地环住她的腰,往怀里带。
骆倾雪一僵。
“别动。”他闭着眼,掌心贴着她后腰,“再睡会。”
命令式的口吻,不容拒绝。
她抿唇,目光落在他锁骨上的齿痕。
那是她咬的。
羞耻感漫上来,烧得耳尖发烫。
“凌总……”她声音细弱,“昨晚……”
“我们都被人下-药了。”他睁眼,黑眸清醒得可怕,“你热情似火,很好。”
直白得让她呼吸一滞。
凌墨澜忽然起身,肌肉线条在晨光里舒展。
浴室很快传来水声。
洗完后出来,开始穿衣服。
“今天别去公司,也别回凌府。”他系袖扣,语气淡得像在谈天气,“搬去半山别墅。”
骆倾雪攥紧被单:“为什么?”
“白昭宁不会罢休。”他转身,阴影笼罩下来,“你消失一阵,装着害怕不敢露面,会更安全。”
她仰头看他:“你要囚禁我?”
凌墨澜俯身,指尖捏住她下巴。
“是保护你。”他拇指摩挲她唇瓣,“白昭宁一定还有后招,她若对付你,你必死。”
寒意窜上脊背。
“所以昨天晚上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骆倾雪问。
凌墨澜脑海中闪出车总统夫人车上的画面。
“没什么,你听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