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骆倾雪却觉得这事不简单。
骆倾雪:“凌总睡完就关人,真是……体贴。”
凌墨澜眸色一暗。
“说了是保护。”他忽然掐住她后颈,逼她贴近,“就算睡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睫毛剧烈颤抖。
“昨晚上你销-魂的时候,可没有叫我‘凌总’。”
那声带着哭腔的“凌墨澜,我难受。”,是她失控的证据。
“乖一点。”他吻她发顶,语气却危险,“就和以前一样。”
半小时后,黑色迈巴赫驶向半山。
骆倾雪望着窗外倒退的树影,指甲陷进掌心。
后视镜里,凌墨澜的侧脸冷峻如冰。
骆倾雪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他说了,‘睡了也不会改变什么’,暗示她要注意分寸。
她一直很有分寸。
……
半山别墅。
骆倾雪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丝绸睡袍被山风掀起一角。
锁骨处的红痕若隐若现。
两小时前,凌墨澜把她按在新换的意-大-利真皮床榻上,咬着耳垂说:"试试这床的弹性如何。"现在她腿根还在发颤。
远处成排的蓝顶建筑在薄雾中浮现,骆倾雪觉得眼熟,突然发觉那是凌氏疗养院。
她瞳孔骤缩。
姐姐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
之前她被沈青囚在半山别墅过,但她当时不知道疗养院这回事。
现在才发现,原来凌氏的疗养院和半山别墅隔得这么近。
"在看什么?"凌墨澜从背后贴上来,带着沐浴后的雪松气息。
手掌不容抗拒地扣住她腰肢,指尖正好按在睡袍下的淤青处。
骆倾雪呼吸一滞。
凌墨澜的手又要往她的睡袍里钻,被她制止。
“凌总该去公司了,我可以藏起来,你不能。”
“可不能让白昭宁认为,你怕了。”
虽然她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猜测,凌墨澜与白昭宁应该是发生了某种程度的冲突。
“好,我这就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