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难得地听话。
“午饭我会让人送过来,晚饭等我回来一起吃。”凌墨澜道。
“好。”骆倾雪轻轻应了一声。
……
凌墨澜走后,骆倾雪换了件衣服。
她站在别墅玄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衣服。
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凌墨澜说"囚禁",却连房门都没锁。
真能出去?
试了一下,真能。
走出别墅,并没有人阻拦。
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或许凌墨澜此时正在嘲笑她的‘逃跑’。
走出别墅,视野一片开阔。
山风卷着松香涌进来,吹散她鬓边碎发。
再次试探着迈出一步。
花岗岩台阶冰凉刺骨,远处树梢有鸟雀惊飞。
山道蜿蜒如蛇,两侧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却无人阻拦。
半山腰的果园种着柑橘,那儿有一处像车库一样的建筑,生锈的铁门虚掩着。
她推开门的瞬间,"吱呀"声惊起满树麻雀。
落叶堆里停着辆蒙尘的中巴车。
看着应该是很久没有动过了,四个车轮都已经瘪了。
骆倾雪试了一下,车门竟然能打开。
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车厢内弥漫着霉味和机油的气息。
骆倾雪的手指拂过驾驶座,灰尘簌簌落下。
这辆车至少废弃两三年了,或者更久。
这么一辆破车,为什么停在半山别墅的车库里这么久?
凌墨澜那么讲究的人,为什么不叫人来把车拖走?
骆倾雪感觉这车透着古怪。
于是到处摸索。
当手指拂过驾驶座时,突然触到座椅下的金属凸起。
"咔嗒"一声,副驾驶座下沉三寸,露出黑洞洞的通道。
铁梯锈迹斑斑,延伸进地底,冷风裹着消毒水味窜上来。
这车只是个幌子,车身下竟然是个秘道入口!
这会通往哪里?
突然脑海中浮出疗养院的蓝色屋顶。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