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晚宴重要。”
低沉的五个字,像羽毛搔过耳膜。
骆倾雪呼吸一滞。
狡猾的男人。
用情话当烟雾弹,绝口不提白昭宁。
她索性挑破:”总统夫人知道您刚睡过别的女人吗?”
电话里传来打火机轻响。
”骆倾雪。”他吸了一口烟,声音骤然降温,”你越界了。”
玻璃窗映出她苍白的笑。
”抱歉,忘了我们只是睡过的关系。”
”可惜,我的身子被您破了,以后不能再当您的药包了。”
”您说,你的病如果发作,可怎么办?”
凌墨澜回答:”奶奶给我的培养了很多备用药包。”
骆倾雪以为自己无所谓,但还是被发现被这话刺得心头一疼。
挂断,关机。
……
凌晨三点。
别墅大门被推开时,山风裹着威士忌的醇烈灌进来。
骆倾雪蜷在沙发角落,睫毛微颤。
脚步声停在身后,带着酒气的阴影笼罩下来。
”去床上睡。”
凌墨澜的嗓音沙哑,指尖划过她裸露的脚踝。
她猛地缩回腿,丝绸睡袍滑落,露出膝盖上未消的淤青。
”凌总喝多了。”
她盯着窗外,”我睡相不好。”
凌墨澜低笑,忽然俯身。
灼热的呼吸混着酒香喷在她耳后:”昨晚缠着我的时候,可没说睡相不好。”
骆倾雪攥紧抱枕。
他竟还记得她失控时说的荤话。
”那是药效。”她偏头避开,”现在清醒了。”
领带突然勒住她手腕。
凌墨澜单膝压上沙发,将领带另一端系在扶手上。动作优雅得像在签百亿合同。
“清醒?”他咬住她耳垂,“那就清醒着做。”
骆倾雪挣扎,真皮沙发发出暧昧的吱呀声。
不是晚上才……怎么又来!
远处隐约的灯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照见凌墨澜解开的衬衫下有被手抓出的红痕。
骆倾雪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