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上的珍珠泛着冷光。
“凌总这就走?”
“她不舒服。”凌墨澜大步流星穿过人群。
白昭宁的假笑终于出现裂痕。
“至少参加晚宴再走。”
“不了,她受了惊吓,得回去调养。”
‘惊吓’所指的,当然是闯所谓禁区那一出。
“凌总这是在怪我,没照顾好你的人?”白昭宁问。
“没有,我应该谢谢夫人多多关照才是。”骆倾雪笑道。
白昭宁眸色越发的冷。
凌墨澜抱着她,走出了总统府宴会厅。
外面冷风吹来,骆倾发微微打了个颤。
“在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脱下大衣披在你身上,以示风度?”凌墨澜道。
“不用,言情剧中的桥段,不适用于凌总。”骆倾雪笑道。
“那什么样的适合我?”
骆倾雪正要说话,看到总统府的警卫又走了过来。
警卫的枪管横在骆倾雪面前,金属冷光映着她颈间的祖母绿项链。
“总统府失窃。”警卫声音生硬,“所有离场人员必须接受检查。”
凌墨澜的指节发出脆响。
“你再说一遍?”
骆倾雪按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背。
“可以。”她解开貂绒大衣纽扣,“我愿意配合,但能不能换个女的工作人员来执行?”
雪花落在她睫毛上,凝成细碎冰晶。
“我奉命搜身。”警卫不退。
凌墨澜盯着他面前的编号,“你最好一辈子呆在总统府,不然走出这扇门,你就回不来了!”
警卫有些犹豫。
这时警卫的通讯器突然沙沙作响。
白昭宁的珍珠高跟鞋踏碎走廊积雪,月白旗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胡闹!”她一巴掌扇在警卫脸上,“骆小姐是我请来的贵宾,你敢动她?”
骆倾雪微微眯眼。
这又是哪一出?
演得真假。
让你搜身的是你,阻止的也是你。
不就是想把场面缓和,让凌墨澜不记恨你。
还让我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