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停住。突然发力扯断第三颗纽扣,珍珠母贝扣子弹在镜面上,发出清脆声响。
凌墨澜眸色骤暗。
“这就对了。”
他掐着她腰肢翻转,檀木床柱撞上墙面。
门外扫雪声戛然而止,旋即响起刻意加重的脚步声。
骆倾雪咬住他肩头布料闷笑,眼底闪着得逞的光。
“继续。”
“待会记得喊大声些。”
他指尖探入她散开的发间,外面却传来管家急促的敲门声。
“二少爷,老太太问是否要用早膳?”
骆倾雪僵住。
凌墨澜却变本加厉地吻上她颈侧,声音却冷静得可怕:“告诉奶奶,我们在忙。”
门外静默三秒。
脚步声仓皇远去时,骆倾雪狠狠捶他胸口。
凌墨澜擒住她手腕按在枕上,十指相扣处,祖母绿戒指硌得人生疼。
他低头含住她耳钉,银质耳扣被舌尖顶得发烫。骆倾雪急促的喘息喷在他颈侧,像冰天雪地里呵出的白雾。
又传来老太太摔杯子的脆响。
“混账东西!”
老太太还是不太适应,得慢慢来。
……
大年初三。
骆倾雪主动打电话给陆浩然拜年,随便提出一个要求:想见一见沈蓝。
陆浩然有些紧张,“倾雪,你见沈蓝是要干什么?”
“放心吧,我不找她麻烦。”
沈蓝这个对手,现在已经掀不起风浪。
背后搞点小动作,买通记者写写小文章恶心一下自己,已经是她能做的伤害最大的事了。
沈蓝已经不配当对手。
“告诉她,我请她喝下午茶,地点就定在凌氏大厦对面的玻璃花房。”
挂断电话时,凌墨澜的阴影笼罩过来。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领带垂落,扫过她锁骨上未消的吻痕。
“你又想干什么?”
骆倾雪仰头,鼻尖蹭过他下颌新冒出的胡茬。
“沈蓝花了五十万请人写那篇文章。”她轻笑,“我总该当面道谢。”
凌墨澜的拇指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