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而是低下头，熟练地打开了系统界面。
【是否提交神像图谱至灵识系统数据库？】
【识别结果将基于结构比对+历史灵性碎片融合+图腾复现模型计算】
【预计时间：15秒】
【消耗积分：8200】
【是否继续？】
苏晨直接无语，他真的沉默了整整五秒。
系统这边依旧没感情地在催命：
【友情提示：神像为高阶未备案类，识别难度极高，查询费用不设上限】
【当前价格为优惠额度，错过今日，明日可能上涨】
【建议宿主把握时机】
8200积分，他要清空自己三个月积攒的所有战斗线任务奖励，还得加一条危急处理绩效才够填。
换句话说——
这不是识别神像，这是给系统交了个首付。
苏晨差点想把系统扔出去的心都有了。
但外表仍是一派平静。
赵阳看他沉默，以为他已经脑内自动识别出这尊神明的来历，忙问：
“怎么样？是不是查出来是谁了？”
“是失落神明吗？”
“还是传说里的那种地界孤神，或者被隐匿在山海经之外的图腾吗？”
苏晨面不改色地说：“我也不知道。”
赵阳：“啊？？？”
赵阳张着嘴，整个人像系统被卡死的打印机，久久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说……你不知道？”
“嗯，我不是万能识别器。”
“不是，你不是说——”
“我没说过我看一眼就能认出所有神像。”
苏晨斜他一眼，“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奇怪误解？”
赵阳：“我……我可能是把你当成图腾界的百度百科了。”
严雨在旁边没忍住笑：“那你是不是也希望他晚上还自动更新？”
“说不定还带评论区。”赵阳嘟囔。
苏晨懒得搭理他俩，站起身，顺手把桌上的光谱图一卷：“行了，先别说那么多废话了。”
“那神像不认得归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