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一下婆母的,听说婆母被陛下打了五十打板子,这身上怕是皮开肉绽了,可我看婆母这精神头……还挺好的,看来婆母这身体真是倍棒的。”花木锦看向方氏说。
方氏脸黑如墨。
扶在门口上的那只手,指甲都扣得发白卷边了……
“对了,差点忘了,这距离十五天,又少了一天了呦,婆母您可得赶紧抓紧了,让人把我那些嫁妆铺子庄子什么的都整理出来,还有从我花家拿的东西,您也要赶紧准备起来了,这到时候要是少了一件,那可是要十倍赔偿的呢!”
花木锦突然一副刚想起来似的说。
方氏闻言,气得直喘粗气。
却没忍住咬牙道:“你这几天已经从我这里拿走了的东西还不够吗?还有刚刚那银两……”
“什么银子?”
“婆母您可真是忘性大,那些银子物件不是婆母怜惜我手头紧,大方给我的零花钱么!还有刚刚这一万两,婆母可说了,是要白送我的,这怎能混为一谈呢!”
大方?
白送?
方氏只觉一口气上不来,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算了,我回头就让人誊抄一份账本给您送过来,免得婆母您又给忘了,还有大小姐那儿,我回头也给她送一本账本去,让她能及时准备好。”
她口中大小姐,是指陆清。
也就是方氏的嫡长女。
听到这话的方氏,终于一口气上不来,彻底晕倒了过去……
“娘!”
“夫人……”
花木锦却把大刀往肩膀上一扛,“既然婆母都睡下了,那儿媳就不打扰了。”
“走吧,去二婶婶那看看。”
花木锦说罢,带着人就离开了正和院。
而正和院里的动静早就传遍了各园了,没办法,如今花木锦就是整个陆家的‘敌人’。
她只要一扛大刀出现,那准是有人倒霉了。
西园二房。
刘氏前段时间一直在外礼佛没回来,她是昨日下午才回来的。
一回来,就听说了有关花木锦的传闻。
那传得是神乎其神。
刘氏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