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药,但那止疼的效果确实大打折扣的。
花木锦不是没想过自己弄点麻沸散出来。
可惜!
大楚境内根本就没有曼陀罗花。
草乌倒是有。
但是缺少了曼陀罗花,单靠草乌效果确实是大打折扣,而且草乌的毒性大,需要严格控制量。
她就算有一脑子的方子,在药材不齐全的情况下,也没用。
何况时间还不充足。
这不,她最后也只能想到一种外敷的止疼药液。
服用的来不及。
而且毒性大,效果弱,服用多了还容易出事,倒不如外用的来的安全。
给花靖边的腿敷上止痛药后,花木锦又吩咐了两个小厮等会压住花靖边,防止他动弹。
这个过程并不容易。
期间止疼药效会逐渐散去,疼感会逐渐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
“唔!”
床上少年郎开始满头大汗,咬着的唇都在渗血了。
疼!
好痛。
疼痛让他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
两个小厮发现情况,连忙用力的压制了起来,可即便如此,那轻微颤抖还是影响到了花木锦。
花木锦叹气。
一个钟都还没有,药效就开始失效了。
“钟大夫,要不,你给他一针?让他晕一阵?”花木锦实在抽不开手,抬头看了眼一旁帮忙的钟大夫。
钟大夫也是满头大汗。
因为他实在没想到,骨头里的铁钩情况远比他想象中的严重。
那铁钩不像是意外嵌入进去的。
反而像是……被人特意给勾入的,专挑着经络的位置下的手。
半年下来,那铁钩几乎已经跟肉和骨头长在一起,换做旁人来动手,想要在不伤经络的情况下把铁钩取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下手之人,根本就没有留下余地。
是彻底想要废了花靖边!!
钟大夫脸色有些难看,听到花木锦那话,他才回神连忙去拿银针。
可这一针也没让花靖边晕多久。
无奈之下,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