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腿上,用力的按着,肉体上面的疼痛终究难以掩盖他内心的悲伤。
柳芽儿不明白,也无法明白。
换做以前她可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但是现在她有了包袱,是几天前认识的师兄,也是今天才认识的欢欢姐。
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或是说辞,她不会想离开的。
柳芽儿沉默不语,似乎因为今天的泪水已经流干了,此刻没有特别的失控,只是点点泪珠缓缓滚落。
柳絮颤抖的呼出了一口气,柳絮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红,水光闪动。
静默着。
柳絮笑了笑,似乎冷静了下来,他先开了口:“对不起,芽儿,是我太自私了。”
柳芽儿抿唇没有说话,很用力的摇了摇头。
这不是她想听到的,她此刻格外的倔强,势必要听到那个必须离开的理由。
“一个名为浊教的组织,他们见了我,跟我们说了很多。”柳絮缓缓开口,依旧是模糊的答案。
所以他们说了什么才让哥哥有要重新流浪或者去其他的宗门的想法的。
柳芽儿盯着柳絮不甘的开口:“他们说了什么。”
柳絮摇头不想开口只是说着事情的严重性:“这件事情宋师兄插不了手,外门已经不是平阳剑宗的外门了。”
“什么……意思…”
“芽儿,这件事情没办法给你讲,你不要问,如果你真的想留下来就要想尽办法在这一年后的外门大比晋升内门。”柳絮最后给出了柳芽儿一点点希望。
但是只有他知道这根本不算是什么希望。
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柳芽儿声音大了几分,所有的痛苦全部倾注在这一句话中。
“你要我怎么说,我们都是浊教的幼虫等待我们的只会是无穷尽的痛苦啊。”
而柳芽儿,你只会更加的痛苦。
仅仅只是这些信息柳芽儿就知道差不多了,他们莫名其妙的成为一个名为浊教的幼虫,会很痛苦。
痛苦吗?
有多痛苦,我已经答应过过师兄会进行反抗,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和哥哥了。
我不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