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出于何种情况，都不可以对她动手的。
柳清寒抹去眼角的泪珠，她还是很不甘心。
不甘心又怎么样呢，在这里偷偷的抹眼泪又能怎么样，这又算什么，自我感动？
柳清寒眼中一抹复杂，片刻后恢复平静，转身看向宋怀的时候出现了一丝不自然。
宋怀也已经将地阴彻底毁灭，火焰也被其扑灭，静静的原地等待着柳清寒。
宋怀看向柳清寒的时候有些眼中略微出现一丝困惑，他怕柳清寒出事情所以灵识遍布方圆五十米，然后不经意间发现，她在抹眼泪。
“你刚刚在抹眼泪，是烟子很大的缘故吗？”宋怀没由来的问了出来。
柳清寒眼睛稍微睁大，苍白的脸颊微微发热，并没表露出红晕，她心中五味杂陈，看着宋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柳清寒没想到宋怀虽然一直没动但灵视会关注自己，这下子她就算再高冷此刻也感觉有些尴尬了。
“我说你信吗？”她片刻意味深长的开口。
“嗯。”宋怀也不知道她为啥这么问，不过依旧点了点头，虽然柳清寒看上去并不像一个会哭的人。
柳清寒看着宋怀摇了摇头，轻嗤一声。
“没什么，走。”她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想想她又觉得自己可笑，下意识竟然想拿往事压宋怀。
他全部都忘记了，自己这样做为了什么，吃那个入门不到一个月的小师妹的醋。
至于后悔，她想她可能会的，苏音欢的出现打乱了她现在的一切。
以前的自己可以在这个少年的身后远远看上一眼，前些天她准备拿着玉坠想要告诉他的，这样一来或许就可以认识了。
可是那天很不巧是苏音欢入门，那天玉坠之间的感应发生的改变，她就故作路过办事。
后来她去藏经阁找他，想要跟他摊牌质问他，却因为他的一句“苏音欢”没能将那一切说出口。
再后来的都不重要了。
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假如有一天想起来了一切，你又该如何呢？
我柳清寒从不亏欠你任何，你欠我的，需要偿还的只是一份诺言而已。
宋怀只觉得她自从地阴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