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楚真委屈假委屈啊。”苏音欢无奈的敲了敲她的脑袋。
“不管真假只要委屈，那不就是委屈了吗，受了委屈一定是我做错事情了。”小家伙抬起脑袋清澈眸子倒映着苏音欢的倒影，星星点点。
苏音欢稍微用了一点力再一次敲了敲她的脑袋瓜。
“错了，不要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就该强势一点，看到不顺眼的人你砍上两剑又何妨。”
小家伙摇了摇头反驳一句：“不对，万一砍到好人了呢？”
“哪有好人你见过几个？”苏音欢丝毫不退让的问道，小家伙顿时卡住，片刻后举着例子：“哥哥，欢欢，爹爹，二丫姐姐，给我剑宗引荐信的师兄，一个老郎中…术师兄，那个那天痞痞的师兄。”——还有宋师兄。
柳芽儿傻傻的列出十几个，都是她以前到现在遇到的好人。
苏音欢安静的听她讲着然后又问：“那坏人呢？”
柳芽儿有一次顿住低了低脑袋，有些不自信的说道：“很多。”
“很多是多少。”苏音欢的话好像一条紧紧咬住的毒蛇，让小家伙被迫回忆起了以往的种种。
“全世界……”她的轻轻的抹着眼睛，声音带着些许的憎恨。
苏音欢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一句话不经意间戳到了人家的伤疤，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倒是没有想到是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欢欢说的对，好人又怎么了，又不是对我好。”小家伙用力擦了一把眼中的湿润，带着些许的坚定。
苏音欢稍微有一点心疼她了，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让这个小一个少女觉得整个世界的人都是坏人。
现在的苏音欢不能理解，因为在柳芽儿的人生经历之中，每一个好人带来的善意都会被更加惨烈的恶意捣毁。
就好像是当年她跪在门外的求的那个老郎中，求他救柳絮，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是却有一个很坏很坏儿子。
最后他们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那个地方再也容不下她们。
正如柳絮之前说的一句话，野兽也只是想让他们死，可是人却是想让他们生不如死。
这一点柳芽儿也是感同身受的。
苏音欢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