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突然多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妇人见状,气得咬了咬牙,最后将目光投向靠在崖壁上的屠夫。
她刚想开口,却被屠夫一个冷厉的眼神瞪了回来。
屠夫手里的菜刀在指尖转了一圈,寒光闪烁。
他冷冷地瞥了妇人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再多嘴,小心我手里的刀不长眼。”
妇人被屠夫那冷厉的眼神吓得一缩,喉咙里的话像是被硬生生掐断,只能咽了回去。
她愤愤地跺了跺脚,鞋底踩在湿滑的泥地上,溅起几滴泥水,随后转身去照顾自家男人了。
她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了,至少自己亲近的人都还活着。
而其他人就没这么好运了。
那些刚刚爬上岸的人,有的趴在岸边,脸埋在泥地里,肩膀剧烈地抖动着,泣不成声;有的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大部分人失去了亲人,有的甚至全家都死绝了,只剩下自己孤零零地活着。
老宋头站在一旁,目光扫过这群狼狈不堪的村民,叹了口气,却没有说什么。
他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哭吧,哭出来就好。
在这片一亩三分地困了多少年,日复一日地过着同样的日子,好不容易有了点出去的希望,却没想到,家里人死绝了,只剩下自己独自一人。
这种绝望,旁人无法体会,也无法安慰。
有些人哭够了,眼泪流干了,心一横,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他们转身,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河里,朝着那艘诡异的船游去。
河水冰冷刺骨,但他们仿佛感觉不到,眼里只有那艘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与亲人同归于尽,或许才能解脱这无尽的痛苦。
河水翻涌,雾气弥漫,那些决绝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灰白的雾气中,只剩下岸边此起彼伏的哭声,和远处那艘船隐约传来的“咔嚓咔嚓”声,像是咀嚼,又像是嘲笑。
老宋头看着这一切,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岸边,一个年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