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同时也告知他早就洞察了笮融、陶谦的诡计,料定他们会暗渠运财,再逐步撤回丹阳。
陈登笑容顿时收敛,右拳捏紧,忍不住怒喝:“杀得好!恶首当诛,帮凶亦死!笮融此贼蛊惑人心,害人不浅!”
他吐出一口浊气,对许泽拱手道:“许兵曹,我想你立刻撤军,将泗水渠十余艘楼船的金银交给我,我将会带回下邳。”
“以此为证,揭露陶谦之恶行,如此,我们若是再反他,便不算背主求荣。”
许泽微微点头,这个理由的确说得过去。
他陈登一个世家子弟,而且是根正苗红的那种,从一出生开始,身上带着的光环就太多了。
肩膀上有整个家族的百年清名,他背不动这“卖主求荣”的骂名。
见许泽还在考虑,陈登凝目盯着他:“若是许兵曹将这些财资带回去,自然是大功一件,可陶谦仍然能够惑众抵挡。”
“可这些财资交给在下,定可让徐州众族离陶谦而去,他将众叛亲离。”
说到这,陈登脸色郑重,耐人寻味的道:“东海之门户若是皆除,则可一马平川直奔郯城。”
“兵曹可敢赌?”
他又激了一句。
“好,交给你,”许泽咧嘴大笑,丝毫不慌。
反正又不是我家的钱。
“多谢!”陈登拱手行礼。
许泽笑道:“我被世家骗过,希望你不要再来一次。”
“嗯?”陈登愣住,旋即想起了许泽在中山和邺城的过往,苦笑道:“不会的,不是所有世族都是那仲氏。”
……
“你中计了!”
谷阳军营,许泽只带了徐县的钱财粮草、马匹流民回来,而笮融的大船却交给了陈登。
这个消息传到曹仁耳中,顿时着急不已,“数万金的钱财,足足十余船!那是何等一笔财富,你都不曾清点入簿,就这样交给了陈登!”
“子泓!本来是一桩天大的功绩,现在功亏一篑不说,恐还要遭人讥讽,笑你天真啊!”
军帐内,许泽和典韦正在大快朵颐,对曹仁的着急毫不在意。
“数万金啊……”
曹仁部曲很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