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淡漠,伸出双手在马背上躬身,朗声道:“陶公,在下不知你竟做出如此悖逆人心、天理难容之事!你世受皇恩、族食汉禄,却因一己私利,害徐州百姓深陷水火之中,流离失所妻离子散!”
“我刘备汉室宗亲,为子民立命,如何能与足下为伍?!”
“玄德!你,你莫要听信那些流言!”
陶谦慌了,连忙拽了几下缰绳,浑浊的双眼立即眨出泪来,须发颤抖,痛心疾首哭喊道:“是那曹贼,欲图谋我徐州,方才毁我声名!玄德,你乃是皇亲贵胄,我将徐州让与你,你自可与那曹操相商,一切便可知晓!”
“住口!”
远处刘备大喝一声,抽出双股剑并握于右手,神情愤恨的痛喝:“公道自在人心,陶公与笮融之事,早已披露于野,徐州人尽皆知,如今妄以徐州陷备于不义!”
“我今日本该立即杀你,却念及当年讨董之情,你立刻离去!”
张飞在旁冷笑道:“这烂摊子,还想让大哥你来收拾,俺听着都觉得臊得慌。”
现在这徐州谁敢接手?
看似陶谦居于治所,但谁都知道,只需一夜就要姓曹了。
想到这张飞直接吼声如雷:“陶谦老儿!你贪图别人家资不成,又想私吞徐州钱粮想运回老家。”
“俺张飞几代营屠户之事,杀了不知多少牲畜,从未见过这般腌臜的心!你这老儿当真猪狗不如!”
“就这般还腆着脸请援,人人得而诛之,谁会与你蛇鼠一窝啊!”
“你,你!你这粗鄙的武夫——”
陶谦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两眼发黑,一口老血喷出,自马上坠落。
昏迷之前,还在唾骂刘备。
你他娘的不帮忙,你答应来做什么,难道就为了跑到我面前来骂几句吗!?
你欺人太甚!
刘备他们一看陶谦坠马,赶紧溜了。
好险,差点进了徐州这贼窝。
搞来搞去,还是孟德兄好。
……
不知过了多久,陶谦悠悠醒转,胸口瘀堵,郁结难消,呼吸皆如游丝。
但他却能感受到,屋内有许多人的气息。
“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