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曹纯也是担心这个,事情不大,最多罚金。
可是脸面、名声上过不去。
但他们看许泽也来了,不知为何心里竟还有些平衡。
人越多越好,法不责众嘛!
不多时,钟繇派人到校事府提人,将他们安排去了廷尉府受审,出示了文书、唤来叫屈的百姓后,签字画押而后封存于库。
无奈的是,在叫来许泽那几间宅邸的商贾时,那人在堂上大呼冤屈:“回禀廷尉,那宅邸就是送许校尉的,他当年平贼对我们商贾有恩!回礼还来不及呢,这折价真不是威逼,是我们自愿的!”
“校尉若是想,在下能立刻将钱退还!”
“你放屁!”
许泽飞过去就是一脚,把那商贾踹得捂住屁股跪下。
“送礼那就是贿赂了,本校尉是那种收受贿赂之人?说威逼就是威逼!你安敢当堂改供!”
“那,那真是我自愿送的啊!”
“肯定是我逼的啊!几百金的宅田,你怎么会送人呢?你是猪吗?”许泽气得破口大骂,这人怎么行商的?
死脑筋,我都暗示这么明显了。
砰砰砰!
这一幕给钟繇气笑了,连忙捶打桌案名卫士高呼肃静,他哭笑不得的看着许泽:“许校尉不必动怒,此事按强逼百姓、私易宅田办处,可交罚金免役。”
“认罚。”
许泽松了口气,还好人家钟廷尉通透。
钟繇道:“至于校事府新设十廷杖,酌情减免便是。”
“不要,千万不要,”许泽眼睛一转,环顾四周,在场的全都是久经沙场的将军,身上刀伤、箭伤、脂包肌不知有多少,这还偷享那就不公平了。
“还请廷尉秉公处罚!”
反正打不伤我,无所吊谓。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
“许校尉,你认真的?这可是廷杖。”
钟繇嘴角一抽,他也不太敢真罚。
这可是陛下、曹公都开口求情了的。原本钟繇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哪怕被伏完他们埋怨几句,也要徇私减刑。
没想到许泽这么刚。
“当然,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