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向许泽:“来来来,我帮你读。”
“不必了!”
许泽就想让郭嘉来读,不知道为什么,“我去找奉孝兄。”
“让我看看!子泓!喂!”
曹操和曹纯相视傻乐,这许泽还真有点意思。
当夜,许泽在院门外等了许久,未见仆役宿卫回应,于是到午夜时翻墙而入。
刚好郭嘉亦未寝,持剑逐他于中庭。
他哪里跑得过武力大涨的许泽,没一会儿就嘴唇发白,气息浮动。
跑得累了,郭嘉跌坐在门前台阶上,愤恨到一口白牙紧咬,伸手指向掉在地上的书信:“把信捡起来,把信捡起来!!我给你读,读!!”
许泽嬉皮笑脸的捡了过去,郭嘉扫了一眼,然后绝望的仰天闭眼,长叹欲绝:“你制纸为何要摸人脚啊!”
这话让许泽当场愣住。
然后摊手:“纠正踩踏动作,方才能让碎肤融浆啊!”
你他娘……还真下血本啊。
郭嘉自动忽略了那些情话,然后看向后面,神态逐渐正色了起来,他常看情报,且才思迅捷,很快能推出极多猜想。
“这是在求你将制法完全告知,甄氏应当遇到难处了,原本供给断了。”
“你的姜妹叫你好兄长,求你帮帮她。”
“不对,”许泽当即摇头:“她从不叫我兄长,我教她叫好哥哥都不肯叫,她只称呼我为子泓先生,很是尊敬。”
“哦?!”
郭嘉眼睛一亮,再左右推及,将书信一拍,笑道:“我敢断定,是他人代笔。”
“那就说明,此纸张在冀州已推及,士族、衙署均已用上。”
“一旦如此,许多公文不便更迭,毕竟难以存仓查档。”
肯定是袁绍好华贵、喜标新,轻易下令更改。
当然,纸张传讯、运送,都比竹简方便效率很多,改用甄氏的纸倒也无可厚非。
“如何?你要帮吗?”
郭嘉问道。
许泽登时笑了:“帮啊!我们来年本就要兴农桑,桑田里多是桑皮,我取来制纸,请主公和袁本初说明,开一条商路到此,以粮换取。”
二人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