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闻言当场愣住。
张闿也愣住了……这他娘的心肠软??
他才想起这小子前几日杀人的时候,可是一点不手软,越杀越欢,时而还会大笑欢呼。
说不定,是个心里有病的狂人……
一想到这,张闿只觉得后背发麻,就好像已经有刀在划了,甚至还要“展翼”式的剥开……
张闿感觉自己的后槽牙在发酸。
此时,许泽又笑着道:“还有一种,好像叫做刷洗,用滚烫的水浇灌他的身体,然后以铁刷刷背,直到劈开肉绽刷至骨骼,然后——”
“等等!”张闿连忙打断,眼神显出对这个年轻人的恐惧,“我知道一件事,不知能否算是军情。”
“先说,”满宠的眼神陡然阴冷,“若再隐瞒,许兵曹的法子我定让你吃上几种。”
“不是我,我有一个朋友,是他告诉我的,”许泽在旁笑着纠正道。
张闿回忆片刻,缓缓道:“琅琊郡内群贼,以臧霸、昌豨、孙观为首,此三人曾和陶公达成协议,令麾下一万泰山众进屯开阳。”
“陶公许诺他们有栖身之地、逐年供给十万军粮,因此达成同盟,实际上并非归顺的关系。”
“我听军中传言,陶公其实不喜臧霸,只是因多年前,陶公初为刺史时,任用臧霸、孙观平定黄巾余贼之乱,迟早会吞并其部。”
“而在臧霸之前,泰山众最服气的,其实是王匡……之后便是鲍信了。”
许泽和满宠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了笑容。
那这里面,可就大有文章可做了。
张闿又咬牙道:“这些事,俺可以告知,但是截杀之事真是俺一人所为。”
“你很能扛吗?这年头,能扛事有什么用啊?”许泽平静的反问道:“你觉得,截杀这事的结果对于我们来说,是你叛乱重要,还是陶谦授意重要?”
张闿呆愣住,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小心翼翼的答道:“自是,俺叛乱比较重要吧。”
许泽摇了摇头。
“那是陶公授意?你们一直就想听到这个答案!”
许泽还是摇了摇头,认真的道:“你们谁都不重要,你进了这所大牢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