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常。
陆议走到面前,深鞠一躬,神情忐忑的道:“老师,此计真能得成?学生只怕是纸上谈兵……”
“不至于,我们打的是一伙水贼,又不是白起,”许泽乐着站起身来,耐心的道:“如果你心中不安,就要随探骑反复去前线,查看地势、敌情,来确定自己的计策无错。”
“只要你竭尽全力,不能得胜亦无遗憾,若是自视甚高、轻视敌人,才是纸上谈兵。”
“再说了,”许泽嘴角一扬:“你是我的学生,就算这计策再难,我也会让它奏效。”
帐内太史慈、周泰等人听见这话,也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有如此自信,方才会有这般魅力。
君侯果非常人。
……
三日后,上游建堤坝的消息为水寨打探到。
郑宝和张多当即聚首商议,请了寨中很熟水势的人来告知实情。
“在兆河上游屯水,此坝建成之后,如不遇大雨,无非是为水寨前涨水而已,反倒能够让大船可以浮于水面。”
“巢湖近旬应该都是枯水,囤积之水势,不能为攻,若要成水势需数月之功。”
“不知这许子泓想干什么?”
“他会不会,单纯只是建堤涨流,想另开水渠来灌溉田土?”
“亦有可能。”
两人狐疑之下,暗中派遣了几拨耳目前去查探,见典韦、许褚两名猛将日夜监工,赶筑水坝,除此之外并无异样。
于是又向更远处打探,听到舒县、临湖的渡口有皖水的水贼流寇逃往,言说归降许泽后,许诺的钱财、粮食并未兑现,他们只能选择离开。
好在许泽并没有为难,只强留了周泰、蒋钦等首领,手底下罪孽不重、官司不多的水贼则放其离去。
得到这个消息。
堂内,郑宝、张多皆着锦袍,郑宝富态壮硕、张多瘦高精明,面容皆凶恶。
郑宝反复踱步,道:“看来,他修水坝是为了兆河涨水,方便水道运粮,如今枯水期必须如此,从安风到舒城,沿河运粮效率数倍于旱路。”
“听说他一到庐江,就开始修建驿亭,修筑道路,也算是好官吏啊。”张多凑到面前,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