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也不争辩,只淡淡一笑,道:“我师父早已隐世不见人,他若在这里,又怎么连你们两个也制不住,还任由你们嘲笑咱们道法。”
高肃仍有笑意,只道:“别说你师父,咱们连你们道教的祖师爷由吾道荣也都早已见识过了。”
道姑便是一怔,道:“你们认得我师父?”
高肃、杨坚亦是惊奇,方知这小道姑竟是恒岳仙人由吾道荣的弟子。杨坚尚自不信,追问一句:“尊师是由吾道荣?”
道姑点一点头,淡然道:“可惜我连师父的一成本领也没学会,令他老人家蒙羞。”
杨坚便也笑道:“你不用自谦,我这也是头一次栽在别人手上,这么说来,咱们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我师父和你师父颇有些渊源,咱们也算得是一派了。”
道姑又是一怔,恍然大悟便问:“你是独孤太保帐下先锋杨坚杨将军么?”
杨坚道:“正是。”又指了高肃,道:“这是我结义兄弟王临南,小道姑怎么称呼?”
道姑道:“我道号妙真。”
此时杨坚已经恢复,站起活动几步,便问:“你的伤要不要紧?”
妙真摇一摇头,略有脸红,道:“过一个时辰药力散去便好。”
杨坚便又坐下道:“那我们在这里等你好了再走。”又问:“你即是由吾道荣的女弟子,作什么孤身一人在此?”
妙真望了那些油灯,道:“你们既有天子之相,跟你们说也不妨事,最近我算得一个至亲的人将要离世,因此施这四方道法为他多乞十年寿命,这法术便是要选在七七之时,又要选在这七七之地,点了这七七四十九盏油灯,只要过四十九日不熄,又没有外人冲撞,方可法成,我那至亲便可再活十年。眼看今日已经是最后一日,只差最后一个时辰,只可惜……”说着,望了杨坚、高肃,言下之意却是说可惜被他们闯进。
杨坚、高肃对视了一眼,虽觉过于离奇。只是若是妙真说的是实情,倒真是他们不是,也不怪她要使毒了。杨坚又问:“那被咱们冲撞了又会怎样?”
妙真道:“只有取你们鲜血给我那至亲之人服下,或许还可补救。”
杨坚道:“既然这样,你该早说,咱们倒是不怕流血的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