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总兵便上前在阴影里悄悄掐一把那小尉,小尉惊醒过来,方觉察到眼前形势,知道自己走神闯下大祸,顿时脸色大变,慌张爬出来跪倒在殿中簌簌发抖,也不敢求饶,袁士祺瞧了,毕竟是自己的兵,便觉怒而羞愧,亦上前跪了道:“竖子对主上无礼,当斩,属下教导无方,亦愿受罚。”
高长恭看到,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却不怎么在乎,甚是大度,只笑道:“爱慕无罪,国法军规都没这一条,不妨事,大家继续喝酒。”
袁士祺却是固执,道:“他还曾被属下撞见偷瞧长恭大人您。胆大妄为之极,不可不加处置。”那小尉听了只是面如土色,浑身发抖,以为必死无疑。
高长恭见袁士祺脾性十分执拗,也是头痛,只笑骂道:“你这家伙,这个大庆的时候,诸位都正欢喜,你偏来扫什么兴?不要再多罗嗦,滚一边喝去。”又站起瞧了身子抖得如同筛糠的小尉道:“听起来胆子果然不小,便调你做我亲随跟我左右,以后想看便正大光明的看,不要偷偷摸摸。”又更加用手指了他笑道:“以后专门负责在我洗澡的时候给我搓背,让你瞧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