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袁静似乎转了性子,不再向他以情试探,也会当了他的面去找花木兰习武,便令他疏忽了这事,却不想这时,似乎整府人都知道袁静与他非亲非故,都在猜测议论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相愿便也知道只怕又是袁静从中捣鬼。少不得要找袁静过来好好谈一谈了。不再迟疑,便令人叫袁静,袁静极快便来了,只问:“你找我做什么?”
相愿和颜悦色道:“以前是我不好,一直没有找机会好好和你坐下来谈一谈,今天咱们不妨来说一说心里话,你说好不好?”
袁静道了一个‘好’字。道:“你不管说什么都好。”又道:“先等一等,”从房里取了条软垫过来给相愿靠了,又去沏了一杯绿茶过来放在相愿手边,道:“你最喜欢喝的毛尖,”只嘻嘻笑道:“舒不舒服?这样舒舒服服谈话才好。”却靠近他身边一同在榻上坐了。道:“现在好了,你说。”因靠得太近,她说话之时的气息都能拂到相愿脸上,相愿稍往旁边躲了一躲,想了一想却也由她,道:“虽然长恭说替你作主,不怕你将来嫁不出去,现在不用着急,只是你如今毕竟不再是小姑娘了,整天与我相处甚多,府里人都知道我不是你的亲叔叔,未免有一些议论。”
袁静笑嘻嘻的道:“别人爱说什么想说什么,由他们说去,咱们不要管。”
相愿道:“咱们堂正,自是不怕别人谣言,只是你是女子,这样的话有损你的名节,我怎么能不管?”又道:“以前你小,这事还可以含糊,如今若你尚不急着婚嫁,我想正式认你做了义女,这样也好熄了这些谣言。”
袁静猛然听到这话,便是不语,只心里转盘似的转得飞快,思考对策。相愿见她不答,又道:“自从受你父亲所托以来,我一直都没有尽到责任,对你失于照顾,心里甚感惭愧,将来见到你父亲是必要向他告罪的,只是我也要与你有这个名份和义父的身份去面对,要不然,便是死了,也不敢去见你父亲。”又只诚意道:“我也知道以前做得不好,不够资格,只是有什么不好,你希望我怎么做?今天都可以提出来,我一一记下来再予以补救。”
袁静听相愿说得真心诚意,因心里爱他,便是为他所感,只是觉得伤感,便是感触,只想,为什么要长大呢,真不愿意长大,只希望永远都那么小,那样子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