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蛇,你看什么呢?”
见张小蛇盯着那只黑耗子发呆,张海楼有些好奇。
“我的蛇在小乖身上。”
???
老弟,你俩啥关系?怎么就叫的这么亲热了?
“你叫他小乖?!”
张小蛇看着有些应激的张海楼眨了眨眼,“他不是叫小乖吗?”
是这样没错。
拍开张海楼搭在他肩上的胳膊,张小蛇缓步向萧述走去,身上的银饰稀稀拉拉的晃了晃,在幽暗的光线下有些反光。
张小蛇是佤族人,虽说如今不怎么穿民族服饰了但还是习惯性佩戴一些银饰,比如耳坠项链什么的,这些都是些不碍事的小物件儿,平时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小乖,我的蛇。”
苍白的手指放在萧述面前微微勾起,这种苍白是那种常年不见天日捂出来的白,不过也确实,经常下地的人是见不到太阳的。
不止张小蛇,张海楼张启灵亦或者黑瞎子都很白,事实证明物理防晒最为管用。
清澈的眸子对上另一双更加纯净透彻的眼睛,张小蛇忍不住眨了眨眼。
他已经活了很久了,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但这么干净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太过干净的东西总是让人有一种将其玷污的欲望。
他有点理解为什么无邪不喜欢族长喜欢小乖了。
这样的人他也喜欢。
“你真好看。”
不止张小蛇头一次见萧述这样的人,萧述也是头一次见张小蛇这样的。
少数民族长起来的人不论是男生还是女生,身上总透露出一股子野性,像是山缝中的杂草,一个劲儿的卯头向上,与大自然十分亲近。
这种蓬勃的生命力十分合乎萧述的口味。
听到萧述突然的夸赞,张小蛇愣了一愣,他年少成名,后期跟着张家更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种纯粹的善意他已经很久没感受过了。
张海楼不算,他嘴贱,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谢谢,你也很好看,把我的蛇还给我。”
小乖很好,但比起第一次见面的人他的蛇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