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气得嘴唇哆嗦,一时之间竟然忘骂什么好。
屋里杨瑞华听了个全,想起那五十块钱就气的肝疼,转身端着一盆水朝门口泼去。
李文华在她端盆出来就防着了,一见有泼水的动作,立马拉过旁边的阎埠贵,贴身弯腰。
不弯腰不行啊,阎埠贵才一米六多点,不弯腰挡不住。
阎埠贵手不断挥着,张嘴喊道:“瑞华……”
可惜已经晚了,泼的动作已完成,杨瑞华想刹都刹不住,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覆水难收。
阎埠贵僵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水从口中流出,顺着脖子往下淌。
躲在后面的李文华多少也湿了点,不过相比落汤鸡阎埠贵,他这点只能算毛毛雨。
从身后走出,一脸同情的拍了拍阎埠贵:“蜂窝煤大爷,你这媳妇得管管了,怎么能拿水泼自家男人呢是不是,去吧,上去抽她两巴掌,让她知道谁是当家人。”
李文华推了一把,拍拍屁股走人。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老阎……”
穿过前院了还能听到杨瑞华的声音,李文华咧嘴一笑,“严不严的得管了才知道不是。”
“文华呀,吃了没?”一个大妈笑着打招呼道。
“还没,正准备回去吃。”
李文华回了一句,边走边纳闷,自己是不是走错院了?
以前大家都当没看见,不打招呼不来往,怎么今天还打上招呼了?
“文华这么早就出去过啦。”又一个大妈招呼道。
“啊对。”
这个大妈李文华记得,是上次小妹坑棒梗作证的那位。
只是他却更加疑惑了,这些人莫不是吃错药了?
李文华不知道的是,昨晚他那些看似为大家谋福利,实则是拉所有人来压易中海的建议,让大家错误的觉得他是个有人情味的人。
有啥事都想着大家,那能没有人情味吗。
李家跟他们也没什么矛盾,家里不但有三个正式工作,其中一个还是在区里上班的。
李文华又这么有人情味,他们自然也愿意和李家交好。
这就和有一个还算厉害的亲戚,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