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踩着某份文件编号的尾数,那串数字与风衣男人证件上的防伪码完全重合。
陈老的食指突然按住了耳麦,常年握手术刀留下的茧子蹭过金属外壳。
当投影仪将文件编号放大四倍时,叶澜看见萧寒影开裂的战术手套里掉出了半片烧焦的纸屑——正是上周被钚溶液污染的病历记录残页。
“该人员于今晨六点二十分进入三号安全屋。”风衣男人突然扯下围巾,耳垂上的伤疤在强光下显露出十字形的缝合痕迹。
叶澜摸到银簪尾端微微凸起的刻痕,突然想起三个月前某台手术器械丢失时,萧寒影颈侧也出现过同样走向的缝合线。
当警报器第二次响起时,萧寒影的拇指从叶澜的腕间移开,在会议桌隐蔽处留下了一个带血的指纹。
当电子计票器重新开始跳动数字时,张评审员的钢笔帽突然滚到了叶澜脚边——金属内壁刻着的药剂代码,与刘主任皮鞋尖反光的医院标志形成了镜像对称。
“经核实,该证据链存在人为篡改的痕迹。”李委员的老花镜片上突然蒙上了一层水雾,叶澜看着雾气凝结的形状,猛然想起那晚萧寒影防护面罩上结霜的纹路。
当时在辐射区通讯中断的情况下,他用结霜的镜片给她画过摩尔斯电码。
萧寒影突然扯开风衣男人的内衬,烧灼编号下的皮肤显露出青紫色的针孔。
当中央空调出风口吹落三片枸杞残叶时,叶澜闻到了熟悉的凝血酶味道——和那日萧寒影徒手堵住铅罐裂缝时,顺着防护服滴落的血珠气味一模一样。
当手机震动从叶澜白大褂的口袋传来时,萧寒影的小指突然抽搐了两次。
护士长的声音夹杂着电流杂音:“三号重症监护室的呼吸机全部报错代码e47。”叶澜盯着会议桌边缘即将掉落却还未掉落的银簪,想起上周核污染区仪器集体故障时,也出现过同样的错误代码。
“我需要二十分钟。”叶澜的钢笔尖在评分表背面划出了锐角折线,这个图案和萧寒影那件染血常服上的弹孔分布完全吻合。
当她转身时,萧寒影战术腰带上的液压钳突然掉落,金属撞击声与走廊里作战靴的脚步声形成了完美的节拍。
电梯下降到七楼时,叶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