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钧暗骂卑鄙,刚刚在外面赌斗几场,老头早就看出凌钧的伸手不错,自是不会再傻到和他赌扑克,这也是凌钧出道日浅,不知藏拙,这才让自己陷入了被动中。
不过凌钧却是不惧任何挑战,一口道:“好,我们就赌麻将。”
“好,开始吧。”
赌桌开启,一切都在监控室内播放,此刻在丧标的旁边坐着一个三十年纪的男子,正抽着雪茄,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局较量,他便是张斌。
“张老弟,你说这局会是谁赢?”丧标微笑问道。
张斌道:“自然是老头赢了。”
丧标点头道:“我想也是,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找到了已经退役十年的上任香港赌王任刑出马,我这手下年纪还轻,可不是这老滑头的对手。”嘴上虽是如此说法,但是心里则是完全相反,巴不得凌钧能够赢钱。
这次赌斗,凌钧学了个乖,先暗中放水,好叫这老东西掉以轻心,果然不出所料,三把过后,凌钧的的筹码便只剩下三万。
凌钧佯装擦把额头的冷汗,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看着老头的眼里,自是惹的老头哈哈大笑起来。
凌钧心底在冷笑,洗牌,将牌尽数安排好,投骰子,也在凌钧的掌控下掷出他所要的数字,取牌,洗牌,天糊。
看着凌钧清一色的天糊,任刑愣住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而监控室内,丧标俩人也是吃了一惊。
张斌直接叫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人在任老头的手下出老千?”
丧标震惊过后,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得意道:“世事无绝对,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今晚是我的人要赢了。”
张斌再也无法保持淡定,冷冷道:“还早着,他只是赢了一把而已。”
这一把将任刑的心思笃定,再不敢小觑了凌钧。
一向不屑用老千手段做牌的任刑这次也选择做牌,他所用手法很是古怪,寻常人做牌无法是落汗,换牌等等,而他却是凭着手上的感觉,感知出每一个麻将的重量,按照自己所要求的位置摆放好。
然后掷骰子,自是要出了他的数字,不过取了牌,一看,完全傻眼了,原本他安排的大四喜居然变成了屁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