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餐食。
她随手关上房门,走到近前跪坐在他旁边。
实话说,她真是受不了这种跪坐的姿势,每次起来她都要缓半天,嫁进曹家不过两个月,她膝盖都受不了了。以前看纪录片,汉代也是时兴跪坐,但是人家有支踵,起码还能支撑身体的一些重量。
可夏朝完全靠自己撑,这谁能受的了。明个她定要让六宝去给她找工匠,多做上几个支踵。
这地面虽是铺了草席子,夏日还好冰凉凉的跪着也凉快,可到了秋日眼瞅入冬,这东西就一点都不友好了。
看着隔凉实际上真暖和不到哪里去,这时她无比想念张家的炕。
如果按着她的想法,这曹家每间屋里的地都抬高,直接打成大地炕。
这样到了冬天屋里也暖和,也不必非要烧个火炉在屋里,其实一点都不安全就算了,折腾的福子夜里总要进来看好几次,白日里还要陪她一起去灶房,忙碌一天就算了,晚上也睡不好觉。
就这样福子还任劳任怨,每天一点坏情绪都没有,福子才是真的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猪少,干的比驴多!
这要是她怕早就绝望的一头豆腐撞死自己了,毕竟她内心可不够强大。
曹知谦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秀气的五官,从进了屋子见到他,到此时福子都将餐食摆好退了出去,她依旧呆呆地看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
他不禁好奇,她那小小的脑袋瓜里,成日里都在想些什么?是否又在构思着什么新奇的吃食呢?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只能独自布菜吃饭。
当她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曹知谦的饭菜已经如被秋风扫过的落叶般,少了一半。她抿着唇,带着些许歉意,向他赔罪道:“我刚刚一直在想事情,可能想的太入神,都忘了给你布菜了。”
他嘴角轻扬,心情愉悦,丝毫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心生不满,反而戏谑地调侃她道:“我的新妇在我面前,一向如那不羁的风儿,不守规矩,我又如何会挑剔于你呢?”
又是如此每次他对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时,她的心就会忍不住悸动,她不明白他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否对其他女娘也是这般?按捺住内心的悸动,稍稍平复才面带笑意“往日是我不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