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战功而回,那着实是暴殄天物,令人惋惜啊!
卫延继续道“此次李将军与张将军为东路军率三万大军,我意他们从右北平出击,主要负责牵制住戎狄左贤王地部落,为我们声东击西,我们先拿下右贤王。”
其他几人都表示赞同,卫延起身双目炯炯有神势在必得的气势显露无疑“开灶,将士们吃饱喝足即可出发!”
“是!”众人抱拳领命。
此时已是下晌时分,大军灶房炊烟袅袅。众人从议事营帐退出只留曹牧谦一人。
卫延此刻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周身的威压如潮水般散去,他开口说道:“说吧,为何要从榆州绕行而来?”
曹牧谦则是不紧不慢地用单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反问道:“舅父如此聪慧,又怎会想不到我去榆州所为何事呢?”
卫延眉头紧蹙,不住地摇头“我究竟该如何与你言说,陛下如此器重你,你就更应如履薄冰,谨小慎微,朝堂之上那些结党营私之事,万万不可步其后尘。
你与曹家素无往来,如今却与他们有所牵连,究竟所为何事?若是被陛下知晓,恐怕会对你心生猜忌,认为你有意培植亲信。”
曹牧谦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姨母如今贵为皇后,舅父亦是深得陛下信赖,可咱们卫家却是门可罗雀,可用之人寥寥无几。此次出征,暗中使绊子之人更是多如牛毛,若不是陛下对舅父深信不疑,此次平叛戎狄,舅父怕是早已地位不保。卫家需要助力,姨母更需助力!”
卫延叹息一声,言辞恳切地说道:“牧谦啊,我们皆是陛下的奴仆,一生的荣辱都系于陛下一念之间。自古以来,帝王多猜忌,尤其是领兵打仗的将军,更是备受猜疑。你我唯有谨言慎行,不结党营私,不在朝堂之上培植亲信,方能在仕途之路上站稳脚跟,长久安稳啊!”
曹牧谦不耐也不明“舅父为何如此小心翼翼,我瞧着陛下对咱们卫家信任有加,您成日这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一点都不像顶天立地的男儿!”
卫延一噎气得指着一脸桀骜不驯地曹牧谦“你年少轻狂不知其中厉害,可你翻阅史书难道不曾窥探为臣之道当如何?自古君赐臣死,臣不得不死。可古往今来死之人大多都是那些桀骜不驯,结党营私,培植